【赏析】,这首《眼儿媚》是纳兰容若的悼亡之作从“其奈忆曾游”
【赏析】 这首《眼儿媚》是纳兰容若的悼亡之作,从“其奈忆曾游”、“欲去还留”诸句推断,容若当时正在与卢氏的旧游之地,触景伤情。词中几乎句句用典,却能够把每一则典故用得自然而然,半点不见生硬。有些人主张诗词以少用典故为好,其实用典的优劣完全与用典的多少无关,只要这些典故是作者烂熟于心的,于写作之时信手拈来,效果几乎都不会差。只有那种拼凑式的生硬用典才是写诗填词的忌讳。纳兰词向来以明白如话著称,而这首词虽然用典用到这样的程度,读起来却依然有明白如话的感觉。
【笺注】
[]林下闺房二句:《世说新语·贤媛》载,谢遏推崇自己的姐姐,张玄常夸自己的妹妹。有一位女尼和谢、张两家都有交往,有人请她品评两位女子的高下,女尼说道:“王夫人(即谢遏的姐姐谢道韫)神态闲适,有林下之风;顾家媳妇(即张玄的妹妹)心清如玉,有大家闺秀之态。”所谓林下之风,是说魏晋竹林名士的气度。“林下闺房”两句是说,无论是谢遏之姐的林下之风,还是张玄之妹的闺秀之态,都是无与伦比的,若能与这样的女子一同隐居,真是莫大的风流快事。顾贞立(顾贞观之姐)《忆秦娥》有“闺房林下,清神秀色”。
[2]忍见:即不忍见,怎忍见,古汉语之反训。
[]鹤孤华表:字面是说仙鹤孤独地站在华表上,引申为人已去世。典出《后搜神记》:汉朝有个叫丁令威的辽东人上灵山学道,学成之后化为仙鹤飞回故里,停在华表之上,用人的声音念了一首诗:“有鸟有鸟丁令威,去家千年今始归。城郭如故人民非,何不学仙冢累累。”
[]人远罗浮:罗浮,即罗浮山,广东名山,晋代名人葛洪曾经在此修道。另据柳宗元《龙城录》,隋朝赵世雄在罗浮的时候,一天黄昏在松林之中休息,见到一名女子,淡妆素服,体香芬芳。两人饮酒对谈,越谈越是投机,赵世雄不知不觉就醉倒了。醒来之后,那女子已经不见,只有一株梅树盛开在自己身边,不觉惆怅。所以罗浮之典也常被用来咏梅,但在这里是强调一名投契的女子已经从自己的生活中消失了。
[]中年定不禁哀乐:《世说新语·言语》载:太傅谢安对右将军王羲之说:“中年伤于哀乐,每与亲友分别,总会难过许多天。”哀乐,偏义复词,偏重哀义。严绳孙《满江红》有“世事茫茫,伤不了、中年哀乐”。
又 咏红姑娘[]
骚屑[2]西风弄晚寒。翠袖[]倚阑干。霞绡[]裹处,樱唇微绽,靺鞨[]红殷。故宫[]事往凭谁问,无恙是朱颜。玉墀[]争采,玉钗争插,至正年间[]。
【赏析】 这首《眼儿媚》是一首怀古之作,从一种名为红姑娘的花儿吟咏元代往事。纳兰容若与好友严绳孙都写过《眼儿媚·咏红姑娘》,且同为咏元故宫事。严绳孙词下有自注:“《元故宫遗录》:金殿前有此果。”容若在词中感慨的是:朝代更迭,一切都变了,只有这旧宫阙石阶旁的红姑娘依旧像数百年前那般开放。遥想元代末年,宫女们在殿前石阶上争相采摘红姑娘花,争相把花插满青丝。花依旧,采花人却已不在。
这一种“年年岁岁花相似,岁岁年年人不同”的伤感,在诗词里不断被人吟咏。人类在客观世界面前总会感叹人生的短促与渺小。
【笺注】
[]红姑娘:学名酸浆草,高一二尺,开白花,果实为圆形,大如算珠,黄色或红色,果实笼有薄翅,元代棕搁殿前曾广为种植。
[2]骚屑:风声。刘向《九议·思古》“风骚屑以摇木兮”。
[]翠袖:比喻红姑娘的绿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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